这一栽,却并没有栽倒,反而栽进了某个火热的胸膛。
因为她隐约记得(dé ),自己在不久之前的某一次,睁开眼睛看到的,就是霍靳北。
四目相视许久,霍靳北拿着花洒(sǎ )的那只手忽然控制不住地缩了缩。
直至察觉到她许久没有动静,霍靳北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又一(yī )次晕过去了,这才松开她,看向了怀中的人。
霍靳北顺手指了厨房的位置给她,千星径直走进(jìn )去,也不知道在捣鼓什么,菜刀和砧板又一次在她手中碰撞得砰砰响。
必须喝。千星说,不然(rán )你自己跟你妈妈交代。
随后,他面前就出现了一碗再熟悉不过的姜茶。
虽然缩了一下,他却依(yī )旧没敢让水流离开她受伤的位置,只是僵硬了些,退开了些,站得笔直了些。
大概是她脱掉身(shēn )上那条又湿又重的裤子之后,便连换上干净衣服的力气也没有了,穿上最贴身的衣物,便直接(jiē )倒在了床头昏头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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